即使明显能看出造型师的角色有些“放纵”了,但还有些时候,这些衣服也让我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很古老的Comme des Garcons设计。但这种错位感被精打细算做成新的展示模式:Maker’s House戏剧化地拆除一切装饰,回归原始工厂空间,配乐中通常充满田园诗意的歌曲换成了Anna Calvi的电音泣声。
这反而让Burberry带上了戏剧感,就算没有接近终场时十数个莎士比亚式颈褶边、巨大的流苏褶边或枝形吊灯式的帽子、圣女贞德式风帽、水滴珍珠的流苏饰带造型来堆叠出戏服感。蛮好的,就像是影片《光彩年华》(Bright Young Things)里最盛装打扮的暴露狂,但Christopher Bailey以此传达的信号让我不知所措了。新方向?或许吧;公然违抗?绝对是的。